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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道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不经意间落在那坐在最末端的胖子身上,刹那间,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悸动。在他的血脉深处,竟流淌着一丝极为纯正的玄武血脉,那血脉的气息虽微弱却纯粹,如暗夜中的一点星光,璀璨而夺目。
玄武那原本沉静如水的眼眸中,瞬间爆发出炽热的光芒,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陡然亮起。他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,猛然站起身来,衣袂在身后猎猎作响,恰似一朵盛开的墨莲。其步伐急切而有力,每一步落下都似在宫殿的地面上敲出一声闷雷,径直朝着王胖子所在之处大步流星而去。
来到王胖子身前,玄武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钩子,上上下下将胖子来回打量。他的眉头时而紧蹙,似在探究着什么深藏不露的秘密;时而又微微舒展,仿佛在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惊喜与欣慰。在心里,玄武不住地暗自思忖:这副模样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家伙,怎么也想不到,居然会是我在这广袤世界上唯一留存的血脉啊!命运的轨迹真是奇妙得让人难以捉摸。
王胖子眼见玄武朝着自己逼近,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看穿,内心顿时慌作一团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。他的眼睛瞪得滚圆,慌乱地左顾右盼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,浸湿了衣领。慌乱之中,他的眼神如受惊的野兔般瞟向坐在身旁的张起灵,那眼神中满是祈求与无助。
张起灵瞬间捕捉到胖子的求救信号,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而坚毅,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。身体毫不犹豫地向前倾去,肌肉紧绷,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,想要用自己的身躯为王胖子挡住那来自玄武的无形压力。
陈墨见此情景,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与焦急,她深吸一口气,朗朗开口道:“前辈,我这些朋友都不过是尘世中的平凡之人,他们未曾见过这等阵仗,心中难免害怕。还望前辈高抬贵手,莫要吓坏了他们。有任何事情,咱们都可以心平气和、慢慢商量。”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,带着一丝诚恳与急切。
然而玄武对他们的举动仿若未闻,犹如高高在上的神只漠视着蝼蚁的挣扎。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挥,那动作看似随意,却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。他和王胖子的身影便在眨眼间如同被一阵狂风卷走的落叶,瞬间消失在宫殿那深邃的空间之中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余下的几人惊愕得呆立当场,紧接着便是一阵汹涌而来的恐慌。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焦急。几人匆忙站起身来,动作慌乱而无序,桌椅被碰倒在地也全然不顾。他们在宫殿内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,眼神在每一个角落疯狂地搜寻着胖子的踪迹。
可还未等他们有所进展,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般席卷而来。这股力量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,瞬间将他们的意识淹没。几人只觉脑袋一阵剧痛,仿佛被重锤猛击,紧接着眼前的世界便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,天与地仿佛颠倒了位置。他们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,纷纷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绵软倒地,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昏迷之中。
在那片绵软的沙滩上,阳光倾洒,张起灵与陈墨几乎同时从昏迷中苏醒。他们的眼神甫一交汇,便心领神会,迅速展开行动,焦急地在周边寻觅胖子与吴邪的踪迹。很快,他们便在不远处发现了两人。
张起灵单膝跪地,轻轻摇晃着吴邪,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:“吴邪,醒醒。”吴邪的睫毛微微颤动,缓缓睁开双眼,映入眼帘的是张起灵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,其中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丝丝激动,还有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对自己的眷恋。吴邪心中一暖,刚要开口,张起灵已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,让他在沙滩上坐稳。
随后,张起灵快步走向陈墨与王胖子所在之处。只见陈默眉头紧皱,手中拿着各种药物,正欲喂给王胖子。张起灵见状,急忙伸手阻拦,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王胖子的额头,片刻后说道:“这是在觉醒,和吴邪当初的情况一样。”陈默听闻,若有所思,犹豫片刻后,从怀中取出那珍贵的琼浆玉液,轻轻滴了一滴在胖子的嘴里。
陈墨微微闭目,凝神感应,旋即抬手指引方向,带着吴邪与张起灵稳步前行。他们的脚步不疾不徐,因张起灵背负着胖子,速度难免受限。
行了两个时辰后,海风轻拂,海浪翻涌。吴邪蓦然瞪大双眼,惊喜交加地高呼:“船!海上有船!”张起灵顺着他所指方向极目远眺,那艘熟悉的船影映入眼帘,正是他们此前乘坐而来的船只,此刻静静地停泊在离海岸不处的海面上。
三人毫不犹豫地下水,朝着船奋力游去。上船后,吴邪赶忙取来干净衣物,悉心为胖子换上,将他安置在船舱里的床上休息。陈墨与张起灵则一同走进驾驶舱。陈墨仰头望向张起灵,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,开口问道:“你会开船吗?”张起灵仿若未闻,径直走向船舵,双手稳稳握住,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,有模有样地开启了船只。陈默见状,心中暗自赞叹:不愧是历经百年岁月的奇人,这世间之事,于他而言似乎鲜有不会的,真可谓全能。这般想着,陈默便也没了继续待在驾驶舱里的兴致,转身独自一人走出船舱,踱步至甲板之上,悠然欣赏起那无边无垠的海上风光,感受着海风的轻抚与海浪的吟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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