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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站在大厅中央,身姿笔挺,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。他目光如刀,凌厉地扫向赵长生、李不休,最后落在那颤颤巍巍的吴家分支话事人身上,声音冰冷地问道:“三位,如今证据确凿,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赵长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。他伸手拿起茶杯,看似要喝茶,却在一瞬间猛地摔到地上。随着一声清脆的脆响,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,那笑声中满是疯狂与不甘:“都是我干的,那又怎样?他吴三省是什么善男信女?我们都是手上沾血的人,装什么清高?兄弟们这些年靠着那些买卖,日子过得好好的,他说不想做就不做,说要洗白就洗白,凭什么?他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大哥!实话告诉你们,我的人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,今天要是不臣服于我,谁也别想活着出去!”
黑瞎子站在一旁,早就看不惯赵长生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。只见他眼中寒光一闪,如鬼魅般冲了上去,一连串的大飞脚踹出,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,踹得赵长生在地上不停地打滚,发出痛苦的惨叫。黑瞎子还不解气,又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,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一刀又一刀狠狠地扎下去。他手法极为精妙,每一刀都巧妙地避开了要害,但却在赵长生身上留下了一个个血窟窿。不一会儿,赵长生的身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。黑瞎子把玩着带血的手术刀,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转头看向瘫坐在一旁的李不休,冷冷地问道:“怎么样,你想不想也试试?”李不休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,双腿一软,瘫软在地上,身下瞬间湿了一片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。只见一群黑衣人手持砍刀,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盛世华章。这些人正是赵长生事先安排好的手下,他们一进来就与马凤英安排的人手打成了一团。一时间,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。牡丹厅里的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瑟发抖,有的人甚至直接躲到了桌子底下,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
然而,主位上的几个人却仿若置身事外,依旧悠闲地喝着茶,谈笑风生。解雨臣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,然后抿了一口,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。马凤英则面带微笑,时不时地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从容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下来。马凤英这才微笑着开口说道:“看来,那些‘老鼠’都消停了,诸位受惊了,不妨吃了饭再走。”说着,她轻轻拍了拍手,一群身着古装的美女端着丰盛的菜肴鱼贯而入,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从未发生过一般。
众人坐在摆满珍馐美馔的桌前,面对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却味同嚼蜡。每个人心里都七上八下,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。大家都清楚,今日这看似平静的饭局实则暗藏汹涌,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人生中的最后晚餐。
席间,觥筹交错,可众人脸上的笑容都无比僵硬,眼神中满是忐忑与不安。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,不敢轻易开口说话,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那根紧绷的神经。这顿饭从午后一直吃到夜幕降临,晚霞的余晖渐渐被黑暗吞噬,屋内的气氛也愈发压抑。
终于,马凤英放下手中的碗筷,淡淡地说了句:“今日就到这儿吧,大家都回去吧。”众人如获大赦,纷纷起身告辞,脚步匆忙得甚至有些狼狈。
这些人一回去,便迫不及待地四处打听,在他们吃饭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随着消息一点点传来,他们才知道,就在他们被困在牡丹厅的时候,赵家和李家迎来了灭顶之灾。三爷早已暗中安排好一切,趁赵长生和李不休在饭局上自曝其短、嚣张跋扈之时,一举抄了赵家和李家的堂口。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手下被一网打尽,家族里的男人无一幸免,全都被打折了腿,连夜被送进了巴黎子,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。
而吴家分支的话事人,在看到赵、李两家的惨状后,吓得肝胆俱裂。他深知自己也难以逃脱三爷的制裁,于是整日闭门不出,惶惶不可终日。可三爷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,没过几天,便有一群神秘人出现在吴家分支的府邸前。他们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府邸的防御,将吴家分支话事人从藏身之处揪了出来。
这位曾经还妄图上位、瓜分吴家产业的话事人,此刻瘫倒在地,苦苦哀求着三爷派来的人能饶他一命。但那人称三爷心意已决,并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:“背叛者,就该有背叛者的下场。”随后,吴家分支话事人也被带走,他所经营的产业被全部清查、整顿,重新纳入到了吴三省的掌控之中。
经此一役,江湖上彻底恢复了平静。三爷的威名更加响亮,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。而那些曾经心怀不轨的人,也都收敛了自己的心思,生怕步了赵、李两家和吴家分支的后尘。解雨臣和黑瞎子见盘口的事情已经办好就准备马上回吴家老宅,解雨臣想找吴三省问清楚,马凤英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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