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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只白生生、娇嫩嫩的po.裙.搜-`--.~.. 乳儿跳将出来,被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数下,迸出香甜的奶汁,有一线直接飞溅到他唇边。
庄飞羽伸出舌头,将汁水卷进口腔,低头含住一只,大口啜吸着,发出“咕咚咕咚”的吞咽之声。
絮娘两腿微分,将男人窄瘦的腰身夹在中间,口中发出含糊的娇吟,挺起胸脯顺从地喂他吃奶。
“庄大哥……别咬……啊……”陷在他嘴里的那只乳儿被他的牙齿不住啃咬,泛起针扎似的疼痛,落入他掌心的那只又遭到指腹的恶意蹂躏,红红肿肿的乳粒在频繁的拨弄下东倒西歪,痒得钻心,她蹙起娥眉,声音媚得快要滴出水来,“好痒,呜呜……好痒……庄大哥帮我挠两下……求你……”
庄飞羽啃完这一只,又去啃另一只,替她狠狠杀了回痒,双目亮得惊人,含笑看她:“絮娘,你叫我什么?”
絮娘感觉到裙子也被他撕烂,光溜溜的花穴敞露在外,湿答答的淫液顺着臀缝往身下淌,咬了咬朱唇,小声叫道:“飞……飞羽……好哥哥……好……好相公……”
叫出“相公”二字时,想起风流多情的蒋序舟,她的心口酸楚得厉害,与此同时,又泛起报复的快意。
庄飞羽极喜欢这几个称呼,重重亲了她一口,大手抚摸着湿淋淋的白虎穴,往紧窄的肉洞里硬塞了两根手指,一边富有技巧地抽送着,一边赞她:“我的心肝儿……浪成这副模样,真难为你忍了这么多日。”
他将她拖起来,背对着抱在怀里,强迫她垂下脸儿,看着在玉体之中出出进进的手指,聆听“咕咕叽叽”的水声,语调邪肆:“瞧瞧,吸得这么紧,拔都拔不出来……嗯?你抖什么?是这儿么?”
说着,带着层薄茧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,他轻轻磨蹭两下,见絮娘睫毛乱颤,呼吸紊乱,身子也不住打哆嗦,便知这是关窍所在。
到底是天生的尤物,花芯比旁的女子浅得多,怪道他这阵子怎么找都找不到,却原来藏在距离穴口不到一寸的地方。
“别……别按……”絮娘瘫软如棉的身子骤然绷紧,有些惊惶地抬起杏眼看向他,虽然竭力隐忍,依然压不下急促的喘息,“飞羽……我不……我不成了……”
正说着,一股透亮的水流便从穴里激射而出,喷得到处都是。
庄飞羽拔出手指,舔了舔上面沾着的花液,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和淡淡的骚味儿,越发的兴不可遏。
他将絮娘扑倒,放出昂扬怒张的阳物,抵着不停抽搐的嫩穴来回磨蹭,塞进去个龟首,感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,紧接着又捉弄她似的拔出来。
絮娘的身子本就带有几分淫性,又旷了小半年,这会儿被他折磨得吃不住,只得一边胡乱揉着胸脯解痒,一边主动翘起雪臀,带着哭腔央道:“好哥哥……不要这么欺负我……你……你快些……”
“快些什么?”庄飞羽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白皙如玉的雪背,握着两瓣蜜桃般的臀儿往中间推挤,沾满花液的阳物在肉缝里来来去去,“乖絮娘,说清楚些,想让我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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