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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子着急了:“我要出去,要出去”
女佣道:“外面下雨,您出去会生病的。”
疯子不管不顾,声音都拔高几分:“要出去!”
“出去哪?”
疯子话音一落,大门外就传进来一道低磁沉暗的声音。
疯子闻言,躁动的身体立马僵住,像个惧怕见到家长的小孩,手足无措,身体躲在女佣背后,缩着头,像只胆小的鹌鹑似的安静下来。
男人大步走了进来,昂贵的西装上衣裹挟了一层淡淡的湿气。
他面容俊美,身材笔直而挺拔,细腰长腿,脚上踩着锃亮的黑皮鞋,气势冷沉压迫。
随手把西装一脱,扯了扯领带,骨节分明的五指不徐不疾把白色的袖口卷到手肘处,紧实鼓胀的青筋环布臂肌,浓浓的禁欲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过来。”
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,双腿交叠,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,薄唇轻启,眸光冷肆。
疯子站在原地踌躇不前,探出头,小心翼翼窥看了眼男人
对方一直盯着他,见他这副探头探脑的乌龟怂样,狭长的双眼微眯,带了丝警告。
疯子咬着指甲盖,这才不情不愿挪动了身体。
距离男人三步之遥时,对方伸出手,一把拉过他,疯子身体一歪,跌倒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