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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一个对自己毫无关系的人,她何必多在意呢?
若说以前,如果甄柔在曹府过得实在太糟糕,她许是会借由曹郑对自己的些许不同,将自己的颜面丢在脑后,亲自为甄柔求上曹郑一二。可如今甄柔和曹劲夫妻恩爱,在曹家的地位又是稳固,她也就连一丝一毫与曹郑有交集的地方都无,如此真是陌生人无疑。
曲阳翁主想的很透彻,随即就将有关曹郑的一切摒除,只祈盼着自己的身体能看到女婿曹劲夺得天下,女儿甄柔此胎能母子平安,顺利得子,这样后半辈子有了依靠,她便是走也能安心了。
如是,接下来的日子,甄柔就继续留在彭城一边仔细腹中的宝宝,一边密切关注着凉州和洛阳两地的战况。
这将是最后的一场殊死搏斗了。
对的,就是殊死搏斗。
曹家是成龙上天,还是成蛇钻草,就在此一举了。
不只是曹家,对于她,乃至满满,以及腹中的胎儿,这都是决定最后成败的一战了。
说来也奇怪,越是在极度的强压下,甄柔发现自己越是平静。
或是茶真的有让人静下心来的神气力量。
她每日就带着满满,常伴于母亲曲阳翁主身边,煮茶闲聊。
腹中的宝宝虽早已满了三个月,胎儿逐渐稳定了,她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,该是可以饮茶了,但她身体状况特殊,容不得半点闪失,是以每日虽由她烹煮茶汤,她却从未饮过一口。但是看着袅袅上升的白色茶汤水汽,闻着沁人心脾的茶香,她也觉得心里格外平静。
然而,她这里是平静无波,外面却是风起云涌。
陶忌举太平教三十万大军,以绝对的兵力优势攻打司州,让本就蠢蠢欲动的洛阳各方势力更为躁动了,肖先生和张大胡子隐约有镇压不住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