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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他们希望如何,他们心中早有实际的预估。
谈镜合会逃,而且必定要逃。
浴室内,诺温沉默地给谈镜合擦拭身子,然后用浴巾把人裹起来。刚刚问完两个问题,诺温气压压得极低,但没有再多言。后面洗澡,谈镜合也大气不敢出。
将人揽到床上,诺温就放开了谈镜合。谈镜合缩到被子里,默默观察着诺温的动作。
只见诺温抬起手,将头绳一抽,金色长发霎时倾泄而下。诺温将头绳扔到被子上,转身又回了浴室。随着浴室门关上,谈镜合坐起身,他摸过那串头绳,心中有些难言滋味。
好像笑眯眯骗他也不是,好像乖乖承认骗他也不是,总之,让诺温不高兴,就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谈镜合揉了揉额头,望着干净的天花板,不由得有些怅惘。
明晚便可离开的,可是现下一看,诺温似乎什么都了解得清清楚楚,只是冷眼看着自己做戏罢了。
不住叹息,谈镜合在被窝内翻了个身。
他总是这样……好像什么都知道,又什么都不说,就观猴一样看自己动作。
他到底要什么?“爱”吗?这人又懂什么爱……
谈镜合想着想着,忽然用力踹了一下被子。
随着被子轻轻落在身上,谈镜合静了下来。外头冷雨小了些,只是仍一滴滴敲打着窗子。谈镜合蜷缩起腿,将自己埋在被子底下。他闭着眼,眼睫微颤。
某个昏黄的午后,他和阿著一起睡在亭子里。下雨了,他们俩抱着对方,在凉席上依偎睡去。
阿著。
谈镜合在心中呼唤着这个名字,脑中慢慢幻想出当时的场景。阿著是这样搂着的,手放在这,脚放在那儿……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