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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（第2页）

云望舒眼中夹杂了太多看不清的情绪，就像是看似平静的深色海面，美丽可其下隐藏着冰冷而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察觉手指还意图往里探，云簌慌忙闭上唇，她不敢狠心咬下去，牙齿只是轻轻碰在上面，阻止对方继续。

“松口。”

云望舒等了会，话语没得到回应，干脆将食指和中指也一块插入她唇齿间，纤长的手指拨动，挑开牙齿。

云簌被迫张开唇，女人手指一寸寸抚过她齿间，跟牙科医生一样，检查完下面，又抬起她下巴认真打量上一排，动作细致。

云簌张着唇没法清晰说话，用喉咙发出含糊的音节表示询问。云望舒没有搭理，牙齿全部检查过后，中指向内里探进去，将软舌翻来覆去。

嘴唇张久了，吞咽困难，涎水在口腔里积累，云簌喉头不停滚动，好不难受，尤其云望舒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，舌头不由控制，偏偏女人跟她作对般，两相交缠，云簌眼眶微红，眼里溢满生理性泪水。

云望舒在她控制不住要闭口咬下来时抽出手指，指尖拉出几道银丝，断开粘在云簌唇角。云簌狼狈地垂头捂唇咳嗽，压下作呕欲望，气喘吁吁抬眼看她。

云望舒正端详着手指，那几根并拢的纤纤玉指上覆着一层晶莹水液。

脸颊温度上升，云簌羞恼不已，“姐姐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女人放下手，看了眼她嘴唇，道：“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。”

说完离开，未解释自己冒犯的行为。

云簌跑进浴室一阵咳嗽，又用清水漱了漱口，喉咙的不适感才总算压下去。

云望舒到底在看什么？

她纳闷地对着镜子张唇，怎么都瞧不出答案，随手抽出一张洗脸巾擦干水渍，突然想起来女人还是没有问她吐血的事。

难道没有看到？她盯着垃圾桶里多出来的化妆棉，自己特意换的新垃圾袋，里面原本只有沾血的纸巾，红白对比最为显眼，云望舒绝对看到了，却没有询问。

云簌重新看向镜面，手指下意识覆上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