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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近斜阳的时候,已是过去一整个白日。对于经产之人而言,实在拖沓得有些久了。
韩霖又一次探了蔺无缺身下,虽未开全,差不多也有八九分,蔺无缺胎儿不大,当可生产。遂命人扶了人坐起,将梁上垂下的带子缠在他手上,以便使力。
萧陌坐到蔺无缺身后,令他靠在自己怀中。蔺无缺的身体软得不着一丝气力,全凭身后支撑,彭然胎腹垂在躬起的两腿间,只随着收缩沉坠不已。
韩霖跪在蔺无缺身前,一再述说用力的法门,蔺无缺半昏半醒间,却不知听进多少,只随着韩霖的声音下意识得用力,颀长的两腿不住颤抖,汗流成河。
然而捱过几次阵痛之后,胎儿却是纹丝不动。产力虽不弱,可蔺无缺自身却没有了力气。
韩霖心中焦躁,面上却不敢带出,他若是先沉不住气,还不知萧陌会怎样。萧陌若是乱了,蔺无缺便更无助了。
这般想着,韩霖望向对方。
倒在萧陌怀中,蔺无缺急促地喘息着,云鬓散乱,脸颊酡红这种时候,本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,但蔺无缺已虚弱得无所觉察,只除了脸上潮红不褪,眉眼间却无渴求之色。
韩霖心中一动,唤来医倌吩咐几句。一时医倌奉命回来,却捧来几样物件,和一些瓷瓶。
「这是……」
萧陌倒是认得那些东西,只是此时拿来,不免心存疑虑。
韩霖也未回答,取了瓷瓶一一嗅过,皱眉思索片刻,挑了其中一瓶,又看了看医倌捧来的几样器具,取出一件,将瓶中液体涂抹上去。
「嗯……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