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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煜也不跟他废话,丢出那本画本。赵诚瞥了一眼,不无戏谑:“豫王不是一直不屑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吗?”
“有用的东西,本王从来不会遗漏。赵东亭不也一样?”
赵诚是世袭东亭侯,对世家大族而言,官位可以随便调动,爵位世袭罔替,更适合身份称呼,除非是位极人臣,官位大大高于爵位,所以,同僚都习惯称他一声赵东亭。
赵诚不想搭理他,刘煜单刀直入,道:“我是来要人的。”
“谁?”
“那名乞丐。”
赵诚不认,“画本上说得明白,那名乞丐如今应该在京郊一个破庙里。京兆尹也正在寻人。”
刘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,惬意地抿着,“方才出门,本王听得京兆尹的人围住了漱玉斋,阻止漱玉斋售卖今日出的画本。”
“漱玉斋的画本妖言惑众,扰乱视听,本府阻止其售卖实属应当!”
“画骨先生以画本喻实案,不是一回两回了,抢在京兆尹前破案更不是头一遭,怎么这回就要封禁呢?你这话哄哄别人还行,本王可不会信。”
“那豫王觉得本府目的为何?”
“自然是打草惊蛇,引蛇出洞,再瓮中捉鳖。”
赵诚脸色变了数变,方才的高冷端得有些艰难,“豫王是不是多心了?”
刘煜端茶慢品,斜睨过来,寻常的动作,被他做出来,凭空让人觉得心里发虚,那种淡定自若又带了几分轻蔑,生生将人碾到尘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