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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问黎彻底做完了手里的事,跟白谨一家用过饭后,他们就打算回了。
十一月了。
陶青鱼收拾了满满一车的东西,来是一辆马车,回去多了一辆。
陶青鱼在车厢里躺了几日,方问黎一直守着。昏昏沉沉睡了几日,醒来就是鸣水县了。
县里落了雪,只浅浅一层留在屋顶和花木上,却白得反光。
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,露出来的皮肤被风一吹,能冻到骨头里。
陶青鱼整个人窝在方问黎怀里,手捂着肚子感受到脏腑日渐起来的压迫感微微不适。
方问黎看在眼里,却无可奈何。
他碰了碰哥儿微白的脸,扣紧哥儿的五指,轻声道:“快到家了。”
陶青鱼恹恹道:“那你要去书院吗?”
方问黎:“不去。”
马车没在街道上停留,直接到了方家小院儿。
院子里两个月没住人,但经常有人过来打扫。院儿里葡萄凋零,修剪后的藤枝缠在架子上,地面不见一片枯叶。
陶青鱼下了马车吸了口冷气,打了个喷嚏后也精神了。
他拢了拢披风,微白的脸掩了一半在毛领中,盯着光秃秃的葡萄架子懂也不懂。
方问黎:“不认家门了?”
陶青鱼唇角弯了弯,抓着方问黎的手:“想吃葡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