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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淼转身跟上。
早他们两人先出来的绛秋已经把漠北马贼们的大本营转了一圈,找到了他们藏在地窖里的水和干粮。
绛秋找出好几个水囊,水能装多少装多少,干硬的大饼也是能装多少装多少。
阿桑和林淼也没干站着看他忙,都在四处找着路上可能会用得到的东西。
林淼和他们两人一同展现出了一种不必多说什么的默契,在各自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水和吃的后,三人从马棚里各牵出来一匹马,绛秋在把要带走的东西放到马背上后,又跑回马棚里牵出一匹。
林淼问:“你们认得路吗?”漠北可是很大的。
绛秋双手用力一拉缰绳,下巴一扬,“我们寒英人,靠星星辨别方向。”
“北斗七星?”林淼问。
“不只是北斗七星……”
三个人,四匹马,落在队伍最后的马背上驮着装得满满的水囊和布包,他们头顶着天,身下马蹄踏着地。
人间不可丈量,远游人与故土间却永远有距离。
阿桑和绛秋没有再问林淼为什么他会离开帝京来到漠北,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,尽管这期间多有曲折,但最终,他们依然踏上了前往塔兰经的道路。
命数从不曾多添一笔,一切都藏在冥冥之中,难以参悟,不可逃脱。
红光出现在漠北,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代表了最紧急事态正在发生。
大殷如今既无内忧也无外患,赵子荀实在想不出这红光之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半个多时辰的马不停蹄,才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荒芜中瞧见人影。
赵子荀心下一凛,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