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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林听也回到宅子了。马刚停在大门,就有锦衣卫从里面走出来,牵过它。
锦衣卫是段翎的手下,不敢过问他的事,也不知他今晚去何处将林听带回来的,但见她平安,他们不约而同卸下心中大石。
他们好歹跟了段翎几年,见过他在诏狱审犯人。有时候,他笑容越盛,不代表心情好,也可能是想杀人了,表现得越平静也是。
今天的他令人毛骨悚然。那些面首都被公主才情所吸引,有了爱慕之情,不愿离开,终日徘徊在公主府门前,爱而不得使他们越发憔悴,从此一蹶不振。
七姑娘实在太恶毒了。不,实在太聪明了,此计甚妙。
如此一来,七姑娘就不用以她的终身大事为代价了,事后想与谁成婚就与谁成婚,自己不受影响,还能达到折磨段大人的目的。
陶朱对林听心生敬佩,她家七姑娘就是最聪明的。 “救我?”
林听找补道:“没错。我见你呼吸微弱,怕你撑不住,所以给你渡气。张仲景在《金匮要略》就有提到过这种救人的法子。”
说到此处,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申一下亲他的这件事,厚着脸皮道:“救人之举,实属迫不得已,还望段大人莫要介怀。”
撒谎能撒得面不改色的,舍她其谁。这年头,嘴要会说。
段翎衣衫不整,却不见丝毫慌乱:“林七姑娘都说了,此为救我,我怎会介怀,做那恩将仇报之人,多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林听讪讪地笑着,心中在可惜,才亲了两息,距离三十息还远着,这玩意儿又不能累计,需要单次三十息,意味着她还要亲他。
为什么段翎醒得这么及时,若再晚一点就好了。
心中虽如此想,但林听没表露出来,反而要装出一副他终于醒来了,她感到很高兴的模样。
事实上,她巴不得他多晕一会,人还活着就行。
也不知段翎是真的信了,还是没信,只是表面应和着她。却听他话锋一转:“你懂医术?”
林听斟酌着道:“不。我不懂医术。只不过小时候体弱,经常要寻医问药,闲暇时捡几本医书来看罢了,谈不上懂医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