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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这几人笑她的样子,她昨夜定是狼狈难堪。
朝露苦笑,扶了扶额,起身敛衣出门,问道:
“邹云呢?”
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并不敢抬头看?她,只低声道:
“他们几个今早被佛子罚了数十刑杖,痛得嘶哑咧嘴,还不曾起来。”
“刑杖?”朝露当下懵圈,不解道,“为何要罚他们?”
几人四目相对,不知?从?何说起,声音颤颤巍巍,欲言又止:
“殿下?,你可知你昨夜干了些什么?”
朝露摇摇头,她只隐约记得喝了很多酒,便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三两小比丘尼“蹬蹬”跑过来,将她拉至桌案,指着厚厚一卷经书道:
“佛子说了,女?郎有违寺规,今日需得手抄全卷《楞严》。”
朝露被她们压着坐下,黄麻纸摊开,研墨递笔,扣在案前?。
她无奈地接过笔,沉心?定气,开始抄经。
真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此下策既不可用?,还有何计可用??
一个时辰后,寺中敲了数下?钟声,在房中都能听到外头人声鼎沸。她不由问道:
“今日外面,怎么如此热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