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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在金州,他的确练功练得专注,那时一味想着父兄都离开之后,靠他自己也要杀出一条向上的路来。
可饶是如此,他就一点都没有留意?到蕴娘的存在吗?
就算是她藏得掩饰,他就连一片影子,一丝动静都没有发现吗?
他早间提着旧箭矢来了这里,但箭矢射了一遍又?被他收回到箭篓里,他都无法从记忆里翻找出来关于蕴娘的一点痕迹。
滕越多少有些失望,听着不远处有声音看了过?去,见是个两个年轻的樵夫从附近路过?,便把箭收了回来。
他轻叹了一气,想着时候不早该回去了,但目光掠过?那两位樵夫,倒想起了曾经?也有一位老樵夫,经?常从这里上山打柴,有时见到他,两人会随意?谈上两句。
他忽然想起有一年,老樵夫走到这里看见他,往周遭看了一眼,忽的嘀咕了一句。
“今日就一个人?”
这话正好顺风吹到了他耳里,他不由问了一句。
“大伯在说我吗?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人。”
他出声说去,见那老樵夫似在掩饰什么,连忙道了句,“是了是了,只有你一个,再?没旁人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滕越却见他往他身后坡上瞧了一眼。
他也瞧了过?去,那里生着一颗老柏树,比旁的树要粗壮许多,他略一思量,隐约觉得那柏树后面?似乎时不时有些动静,但因着离得远,他未曾去看过?。
他低声问了老樵夫。
“柏树后面?是不是藏人了?您莫怕,若是有贼人,我这便拿箭去射了他!”
他说话间攥紧了手中的弓箭,樵夫却紧张了起来。
“呀呀!快放下箭,那处没人没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