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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（第3页）
“探头探脑――”秦?Q观支颐养神，“像个长颈王八。”
“您是说唐大人？”方汀明知故问。
“还能有谁。”秦?Q观答。
这几日秦?Q观提及唐笙，话里总是夹枪带棒。
一开始，方汀还觉着是自己的错觉，现在看来，完全是事实。方才秦?Q观开窗，探头探脑的可不止唐笙一个，更何况，唐笙还是长得最讨喜，最不像王八的那个。
“奴婢今早出殿，听得唐大人处置医官，倒也是有理有据，颇有点笑面虎的模样。”方汀故意说起唐笙来给秦?Q观解闷。
“她还当上笑面虎了？”秦?Q观睁眼。
“将两个男医官替成了医女。”方汀道。
“那两人没说什么？”
“未曾。想必是被唐大人抓着把柄了。”
车内安静了片刻，秦?Q观半身轻晃，不咸不淡道：
“倒也是出息了。”
太庙在皇城东面，距离大内并不远。
皇帝出行，所经之处皆被肃清，几处无法疏散百姓的地方也有禁军夹道驻扎。
秦?Q观的车驾所经之处，但凡有人，皆呈跪姿。
马上的唐笙沿路跟随，望着地上一片跪伏着低若蝼蚁的布衣，最初还觉得新鲜，时间长了，心中里却并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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