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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跳得挺好么,继续吧。”
众人倏然噤声,面面相觑,也有人望向时瑾初。
时瑾初掀起眼皮子,他冷声道:“没听见皇后的话?”
丝竹声立即再次响起,数个舞娘不安,但贵人要她们跳,不论心底再多不安,她们也只能跳。
一时间,殿内跳舞的人提心吊胆,看舞的人提心吊胆,整个殿内除了丝竹声,再没有一点声响。
有人扫过安排宴会的两位官员,心底盘算着今日宴会后,该怎么和他们拉开距离。
人能有心思,但不能蠢。
帝后一体,打了皇后娘娘的脸,难道皇上脸上就好看了?
而二人感受着众人视线,且不说心底后悔,只觉得腿都软了点。
待丝竹声停下,邰谙窈偏头问时瑾初:
“皇上觉得如何?”
被抛了难题,时瑾初也一时间有点沉默。
她刚说跳得不错,他不能和她反着来,但也不可能说跳得好看。
许久,时瑾初冷静自若地抛出三个字:
“朕没看。”
满殿官员都埋了埋头,垂首望着杯盏,仿佛杯盏上雕刻的花纹格外吸引人。
邰谙窈心底的恼意被这一句话差点打散了,她恼也不是,不恼是也不是,许久,她瞥了眼时瑾初,没好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