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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时瑾初真的起了心思,直接就能在城主府留宿,再见这番暧昧的布局,她的那番评语也当真没有一点错果真是巧思!
但谁也没想到她会也来,直接打破了整个计划。
邰谙窈不由得扯唇道:“皇上真不该带臣妾出来,白白打扰了皇上的雅兴。”
话中含刺,扎得人生疼。
时瑾初按了按作疼的额角,他冷静地试图撇清干系:
“我不知情,是他们自作主张。”
邰谙窈骗过头,许久没有说话。
时瑾初察觉到不对劲,他携住女子下颚,强迫女子转过头,果然,她气得一双眼眸都红了,她抬手擦了一把眼角,仍有湿润。
时瑾初立时冷了脸:
“你不高兴,罚他们就是,非要委屈自己?”
邰谙窈推开他的手:“我怎么罚他们?他们的朝臣,又不是后妃,而且,我以什么名义罚他们?真的罚了,世人莫不是要说我善妒!”
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,她在宫中过久了太平日子,许久不曾哭过。
时瑾初替她擦着眼泪,浑身气压不断低沉。
邰谙窈指着这室内的轻纱帷幔,红着眸子望向时瑾初,委屈道:
“您自己瞧,这都是什么呀!如果我不来,您是不是就处于温柔乡中了?”
时瑾初打断了她,冷静道:“如果不是要让你解闷,不会有今日的宴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