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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昨日便是在惋惜这些。
但卫柏应当是误会了。
云晚意轻轻呼出一口气,她和卫柏相识相遇,但从不相知。
安玲让人端来了早膳,一碗面食,她慢吞吞地吃完,才去见卫柏。
说到底,她不是没脾气。
她也真的有点恼卫柏,她又不是没有心,一而再地被拒绝,自尊和难堪几乎要将她掩埋,她恨不得再也不见卫柏。
她那般自卑又敏感,骄傲又自尊。
卫柏永远都不会知道,彼时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,才能将难堪一点点咽下,去和他一次又一次地会面。
二人在游廊处见面,卫柏不知等了多久,但没有一点恼意,他只抬眼看她,问:
“收拾好了?”
云晚意轻哼了一声,她努了努鼻子,埋怨道:“谁让你来得这么早,害得我早膳只能匆忙吃一碗面食。”
卫柏险些要被她气笑了。
她好歹还能吃口东西呢,他是醒来滴水未沾,就来接她了。
偏某人没有一点良心。
没良心的某人和他一起出了姜府,独自上了马车,掀开提花帘问他:“你要怎么去?”
卫柏抬眼和她对视,轻眯了下眼眸,掩住眸底的情绪,话音不明地问:
“云姑娘是邀我一道同乘马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