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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妈的,沃檀当场社死。
事情都是一件件发生的,而且是一件,连着一件。
不出几天,她在公司楼下看见他和个姑娘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。那姑娘打扮得很出挑,而且跟他举止亲密,明显不是公司同事。
应该是察觉到什么,他侧身看了过来。二人远远地对视一眼,沃檀先撇开眼,抱着电脑包跑了。
当晚回家照常亲照常做,事毕景昭替她松肩,手法有轻有重,像要揉皱人的心肝。
沃檀正昏昏欲睡时,听到他问:“白天跑什么?”
没想到这出,沃檀呼吸停了几秒后闷声回答:“忙着开会,快迟到了。”
景昭嗯了一声,接着问:“有没有话要说?”
“没有。”
对话直接,又没那么直接。
沃檀莫名忐忑起来,闭着眼,感觉自己的心跳和他不同频。
数了得了二十个数后,他终于有了反应,却只是搂着她滑到被子里,又在她额头亲了亲:“睡吧。”
那个晚上沃檀失眠了,脑子里朦朦胧胧,有一种错过timing的慌和怯。
但这个timing,没几天就以另一种形式到了她跟前。
地推活动当天,上午还是好好的大太阳,下午就阴起来,还刮着堂风。
不巧的是刮风的时候他去了,跟杜雁和几位客人站在场地阔聊的时候下起雨来,急急的一阵打在人身上。
好巧不巧,几位领导站的是室外场地,那斜风斜雨尽往人身上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