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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淋淋的乌发垂落从一侧面颊边垂落下来,衬得她莹白的小脸像一团云朵,一滴一滴还在往他身上滴水。散了发的小蓝鹤,白嫩可口,稚气可爱,在这宁静的密林小湖边,就像是个林中仙子,非有缘人不可见。
“你过来。”龚阁老沉下脸冷冷说道。
蓝鹤看他开不起玩笑板起了面孔,忐忑不安地跪在草地上凑近他,被他一把抓进怀里吻住了双唇。
这一次他不在像上次那样克制轻柔,转瞬就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娇唇探入檀口之中,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地扫过她的贝齿上颚,搅弄瑟缩的小舌,可是舔着舔着就缠绵了起来,不断吮吻轻咬她的下唇,舌尖一下下勾弄她的,直到把她的小丁香哄进他嘴里含住吮咂,吸食她口中香津。
蓝鹤从最初的惊慌到后来口中酥麻,手足脱力,身体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回应着他的吻,她的身体似乎自己知道应该做什么,不用她去动脑思考,乖巧柔顺地配合着入侵者,给他舔,给他吮,给他戏弄狎昵。
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,龚肃羽居然及时刹车放开了蓝鹤,气息不稳,全身燥热,看着双目迷蒙氤氲的蓝鹤沉声说:“到此为止,再这样下去,恐怕你过会儿还得再洗一次澡。”
这时候蓝鹤又想起了她的那个梦,立刻明白了龚肃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羞得脸颊绯红,可人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,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抬手轻轻摸了摸他下巴的胡子,而后嫣然一笑,娇滴滴地对他说:
“别生气,以后成亲了,随您怎么看。”
可是龚肃羽感觉他等不到成亲了,他回去之后辗转难眠,满脑子都是蓝鹤赤身裸体在河里洗澡的样子,虽然他没看到,但耐不住脑袋瓜它自己补出一整出戏。
难受,憋得难受!
想当初和蓝鹤还是翁媳的时候,他也曾和现在一样,天天想要她,死活忍着,忍出内伤,为什么事到如今,他又得从头再吃一遍一模一样的苦。没道理啊,现在又不是翁媳,就算没成亲,但彼此早就不清白了,他又不会始乱终弃,为什么一定要忍呢?
就为了她梦里有个好色凶暴的他?就因为她不记得他们的肌肤之亲?龚阁老想了想,他决计不能做强逼女子的可耻之事,要不然把这个恶人留给蓝鹤做吧。
于是他把蓝鹤找来,让她换上汉人衣裙,硬要她跳舞给他看。蓝鹤依稀还记得一些,自己哼着小曲勉为其难跳了一支绿腰舞,又跳了一支惊鸿舞。
“我只会这两支,龚先生,我脑袋受过伤,真不记得了。再说您是怎么知道我会跳舞的?”蓝鹤跳完后一脸莫名地问龚肃羽。
龚阁老穿着坐在凳子上观舞饮茶吃果子,惬意快活得很,听蓝鹤这么说对她招招手让她过去,往她嘴里塞了一片橘子,闭着眼睛瞎胡扯:“我看你腰肢柔软,就知道一定学过舞。”
然后定睛细看了她一会儿说道:“你头上出汗了,说起来阿撵已经好多天没沐浴了,我觉得你应该去河里洗澡了,不然会有汗臭。”
???谁说我好多天没沐浴,明明才两天。难道在这种地方我还得天天洗澡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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