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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宴会,姑娘也身在其中,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,不言而喻。
太守家的嫡出公子都是如此,卫大人是四品京官,摆在卫大人和姑娘之间的,从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人情谊,而是根本不匹配的阶级门第。
云晚意听得出盼雪的言下之意,她藏住眼底的艰涩。
瞧瞧。
连她的贴心人,都觉得她配不上卫柏。
出身仿佛就将一个人彻底定义了。
云晚意轻扯唇,觉得有些讽刺,也觉得心中有一股火越烧越旺。
对此,她只简单地回应:
“我知道。”
她怎么会看不清呢?岂止看得清她和卫柏的差距,也看得清卫柏对她的审视和权衡利弊。
他不喜她的贪婪,不喜她的野心,也不喜她的爱慕虚荣。
所以卫柏才会在烟雨楼的旖旎后,选择了若有似无地疏离她。
她又不是没有心。
她将矜持和自傲埋在心底,仍旧和卫柏暧昧不清地接触着,看着卫柏对她偶尔不自觉投来的视线,她也不在乎那是否是见色起意。
毕竟,她求的也不是情爱,不是么?
云晚意垂下眼眸,她没再说话,闭眼的动作也无声地拒绝了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