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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没一会儿便看见陈越走来,手里拿着给白奚买的零食,白奚也一副对此习以为常的样子。
陈大少爷将白奚照顾得很周到。
沈经义便更收敛了。
陈越回来看到同桌的沈经义,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但又很快恢复了朋友间嫌弃的样子。
“我和夫人出来玩,你凑什么热闹?”
沈经义嘲笑他有了媳妇忘了兄弟,陈越说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亲你赶紧滚……两人胡扯一通,沈经义家中的两个妹妹终于找到这里,他也就起身告辞了。
陈越喝了一口茶,脸上看不出情绪,帮白奚把零食拆开了喂到嘴边。
他一直没深究过沈经义几次打趣说把白奚送给他时心里在想什么。
甚至在也许别人还看不清,在沈经义面前陈越的心迹却已经足够明了的时候,又提了一次,‘你若是这样弄他,倒不如把他送给我算了。’
在陈越离京时任劳任怨地为他们稳定局势,之后的出谋划策,究竟是为了兄弟陈越,还是想让白奚有个好的结局?
“你怎么了?”白奚嘴里咀嚼着零食,雪腮鼓囊,像只小仓鼠,分外可爱。
这么些年过去,他仍是无辜的模样,让人捉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那双剔透的眸子好像什么都不懂,又好像看透了一切。
沈经义从没有越界,他不说,陈越便当做不知道。
至于白奚知不知道,却是无人知晓。
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