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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星宇家在农村,阮晴开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。由于不熟悉情况,先去了村委会。村长说唐星宇家早就没人了, 他父亲走的早, 是他妈一个人拉扯大的, 唐星宇他妈十年前也没了。
村长说的情况,和庆县警方给的情况完全不一样,他们是怎么查案子的。
阮晴压下眉心,心往下沉。
贺仲明的脑子里一团浆糊,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阮晴问:“唐星宇的父亲什么时候没的?”
“在星宇七八岁的时候没的, 得了肺癌,家里没钱, 也就没治,疼的厉害了就去村医那输两瓶液。”
“他妈妈呢?”
“也是生病没的,得了尿毒症,全是累的,村里人没什么文化,就靠着地里的那点东西换点钱。星宇他妈整天起早贪黑,攒学费给星宇读书。”
贺仲明的惊讶已经无法掩盖,要不是因为身份证号对的上,他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。他去看阮晴,阮晴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阮晴:“麻烦带我们到唐星宇家看看。”
村长边走边说:“星宇自他妈妈过世后就没有回来过,家里的门一直锁着。前年发大水,把院墙冲塌了,还是我带着街坊们把墙给挡起来了。”
“你们没有联系过他吗?”
“联系不上,他们家跟他叔叔的关系不好。星宇爸爸没了后,他叔叔想把他们娘俩赶走,私吞宅基地,两家为这事关系闹僵了。星宇的妈妈一没,星宇就跟孤儿没两样,他也没有朋友,孤零零的。”
说着,唐星宇家到了。老式的木门,锁生锈了。东面的院墙用木头临时搭了个栅栏,挡了起来。越过栅栏,进入院内。院子里,挨着猪圈,种了一颗枣树,枣树上结满了枣子,枣子有大拇指那么大,绿油油的。
枣树上趴着几条绿色的虫子,不长,背上长满了刺,光是看着就觉得浑身发痒。
屋门朝南,门上依然挂着锁,窗户是老式的木格子窗,以前都是糊窗户纸的,现如今换成了玻璃。
贺仲明走过去,通过玻璃往里看,一幅衰败的景象。墙上油漆斑驳,贴着旧式的画,一台破旧的老式电视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