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片刻后,所有刺客都倒下。
十鸢只来得及偏头看了一眼江见朷,仿佛是在确认他安然无恙。
她终于支撑不住地栽倒在一片血泊中。
江见朷平静地望着这一幕,许久,他才上前,低头望向没有意识的女子。
她脸上的伪装被血水洗掉了些许,肩膀处血流不止,浑身狼狈不堪,偏她脸色和唇色都煞白一片,仿佛要消融在浅淡的月色中。
饶是江见朷,也不得不承认,她在这一刻美得惊人。
江见朷俯下身,轻笑了一声:
“真是个好姑娘。”
可惜不是他的。
他从女子袖子中拿出药瓶,是他曾在山上给她的那一瓶,拿出一枚塞到女子口中。
他偏头望了眼女子的肩膀,乌发雪肩,偏染着一抹殷红,凌乱却又仿佛是透骨生香,惹得夜色中也是一片旖旎。
江见朷忽然伸手按住伤口,本是洒了药粉渐渐止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。
他眼神渐渐晦暗下来,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叫他感兴趣的事情一样,眉眼间再没往日的一点温和。
许久,江见朷才终于有了动作,他取出一个竹筒,放在女子的伤口下,他垂眸望向逐渐被鲜血装满的竹筒。
等将竹筒收好,他终于肯将十鸢从血泊中抱起,他把人放在了马背上,从袖子中取出银针,黑夜中看不清他动作,只见银钱穿过了伤口,他又捻碎了什么药丸洒在了她伤口上。
随后,江见朷上了另一匹马,一手拎着一条缰绳,慢悠悠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