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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（第1页）

“会，到时候去做个激光去疤手术。”

密不透风的愧疚再次朝她涌来，“对，对不起，我那时候不该太激动了。”

“不用道歉，我们都知道那是个意外。”

掀开彭灵的被子，露出那只被绷带反复缠绕的左手手腕，避开伤处，叶佳轻轻覆上她的小臂，掀起眼睑，温柔里透着忧伤。

“但是今天呢？是因为太激动了吗？”

叶佳只是扣上了她的手臂，但彭灵感觉自己整颗心脏都被圈在她的手中，眼睫疯狂颤动，呼吸急促且破碎。

“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
“有。”

叶佳望着她的眼，真挚坦荡，回答得毫不犹豫。

“真的？”

彭灵的心尖颤了颤，那颗她以为再也不会跳动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。

就这么一瞬间，她便感受到了生命的珍贵和馈赠。

“真的。”

她看叶佳珍重地点头，没有一丝质疑，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女孩了，思维极快速地转了一圈，她打破惯性，突然发问。

“现在呢？”

水晶般剔透的眼眸起了犹豫，挣扎，不需要她说，彭灵就知道了答案。

那颗跳得激动的心脏又慢慢地在”死去”，世界再一次变得灰败，温度一点点褪去，苍白脸上的表情僵、垮得成了难看的模样。

彭灵不想听她说了，试图从叶佳手里将手臂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