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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可那就是白奚随口胡扯打发陈越的话啊,哪知这男人还真记到现在,简直是把他往死里肏。
“出来。”
陈越冷声说道,而白奚藏在床角,身子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,死活不愿意过来。
“白奚,你得说话算话。”陈越表情隐忍,显然耐心已经快消耗殆尽,“你上周让我带你去花灯节玩,带你去喝酒的时候,答应了今天怎样玩都可以的。”
而他甚至没怎么玩白奚,只想吃顿饱的。
“你要是每次都这样出尔反尔,我以后就将你吊起来肏。”
白奚打了个哆嗦,却更往床角缩了缩。
陈越皱眉,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抓着那又细又白的脚踝,硬生生将人拖了出来。
面对白奚的挣扎,他笑了,冷峻的脸有种冰雪消融的温柔,“爷昨日新得了根鞭子,你想现在就试试吗?”
白奚顿了顿,委屈至极地抽噎一声,只得张开了腿。
许是早些年不沾情欲,在身边人早已妻妾成群的时候,陈越仍是独身一人,忙于守住陈家庞大的产业,又与虎视眈眈的旁系缠斗不休。
偶然尝了口荤腥之后,像财狼闻到了血味,凶狠得仿佛要将以往错过的都补回来。
他体力本就极好,旺盛的性欲更是一直超出白奚的承受范围。
从以前便是如此,白奚好几次硬生生被他肏晕过去;现在白奚体力好了些,却也依然时常被操得哭着求饶,连腿都合不拢,甚至必须三个洞轮流使用,才能彻底满足他旺盛的欲望。
“乖乖,哭什么?”
陈越舔着白奚眼角微咸的水珠,手指却已经捏住了红得快要滴血的乳珠,肆意揉玩。
白奚声音里还带着哭腔,“医生说,不能纵欲过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