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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……从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一颗酒心巧克力。
蹲在地上注视着她的伏城眼睛一亮:“等等!”
兵败如山倒,回答他的只要秘书凉薄的笑声。
伏城毫不在意,也回以灿烂的笑容,胸有成竹地昂首:“我说,你家菲利克斯先生要死了,你信不信?”
“……”
赌桌上,活不过十五分钟的闻无眠忽然敲桌,很费力地剥开巧克力,对旁边的机器人说:“请……加快我的抽血……速度。”
“你认真的?”菲利克斯挑眉,饶有兴致,从上到下将她第不知道多少次打量一遍:“那你可能连七八分钟都活不过了哦。”
她呼吸很困难,这时候吃东西无异于找死。所幸,她停顿片刻,只是把那颗巧克力放在桌上。
机器人默默将她的抽血速度调为每分钟200毫升。不出意外,这一局结束,她也差不多迎来死亡。
和其他赌/徒的结局没什么区别。
“当……然。”
不过,有一说一,菲利克斯倒是很少见在山穷水尽之下还能笑得出来的人。
除非是闻无眠疯了。
在这种状况下,能失去理智,陷入疯魔,也挺不错。至少比清醒着、眼睁睁看自己被抽干浑身的血液要好得多。
双方分别下注25枚筹码。不出意外,这是闻无眠生命里的最后一场赌局。
菲利克斯渐渐也有些失血过多的头晕。他眨眨眼睛,定定神,开始又一次地洗牌、发牌。
闻无眠脖颈上也开始出现蓝紫色的淤青,半天没有动静。正当他怀疑她是不是晕过去了,她才僵硬地伸过手,拿起牌、翻开——
两张牌的牌面仅在菲利克斯视网膜上停留了零点几秒,接着,像北风中的蝴蝶,凄凄惨惨背面朝上,飘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