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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当分身用熟悉的力道撞在他软肉上,该有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。分身的器具也和时崤没有区别,狰狞、饱满,这段时间他已经被时崤肏到熟透了,无论心里怎么想,都无法阻止身体的沉沦,乳尖在蹂躏中慢慢发红发热,颤抖地挺立在黑雾缭绕中,抽动间勾出了连绵不断的春水,讨好的包裹着侵犯者,试图换取垂怜。
分身不懂克制,知道浮泽是舒服的,动作就越发大开大合,它把浮泽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,由下而上地往里头撞,力度大到几乎像是一场强暴。用不上多久,浮泽的穴心就被持续的撞击顶到发麻,他的双脚垂在床边无法落地,被撞得一晃一晃,无助地抽搐绷直。
他被不间断的高潮刺激得哭出了声,终于不遮着眼睛了,双手搭在身前的小臂上,呜呜地哀求。
意识也被晃散了。
不知道被肏了几次,中间浮泽突然有短暂清醒,竟恐惧地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另一个分身也加入了这场交合。曾经被分身们轮暴的恐惧涌上心头,他哭着往床下逃,但马上就被拉了回来,两具一模一样的身体把他夹中间,其中一根粗大的性器又挤进他的穴口。
有些过火,湿滑的体液滴湿了半张床。浮泽求了又求,它们才没有一起进入,只把另一根顶在他的胸前蹭,浊白的体液挂在奶尖上,秽乱淫靡。
最可怕的是被一次又一次地内射,浮泽每次都会受不了,嘴里哭着喊时崤的名字。两个分身都会给他回应,要么是亲吻,要么是爱抚,到后来,他也渐渐分不清肏干自己的究竟是时崤的本体还是分身了,只记得有大掌揉着他的后腰,身前射不出来的性器被含进冰凉的口腔里。
之后就没有了记忆。
这回再醒,眼前终于不再是黑雾,正俯身把他抱进怀里的是真正的时崤。
身体已经被整理过,表面上看不见各种奸淫的痕迹,浮泽眨了眨眼,记忆回笼,沉默地转身,把脸埋进时崤胸膛,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?”时崤拍拍他的肩胛,温和地询问。
他应该是刚回来,还没收回两个分身,见浮泽摇头,依然不愿开口,思索片刻,就低下头在仙君身上嗅了嗅。
他闻到了爱欲的味道,不是很浓,但的的确确有。心中便有了猜测:“阿浮在我没回来的时候想要了?”
怀里的浮泽一抖,终于抬起头看他,眼尾红红的,神色不安:“不是我。”
时崤觉得他可爱到过分,心头一动,顺势在那鼻尖上印下一个吻。
抬手收回分身,几个时辰前的记忆尽数归回到他的体内,先是浮泽身体的温度,再往前,就是那些天南地北的述说。
他的心又被填满了,里头长满了无法消化的汹涌的爱意,沉甸甸的,又柔软极了,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再次被打乱,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不是我要的。”浮泽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嗯,原来是我想要。”时崤低下头,重重地亲了他好几口,才回过神来:“没关系的,它们都是我的一部分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浮泽的回答闷闷不乐。沉默了一会,还是忍不住,便抓着时崤的衣领往上蹭了蹭,额头贴在对方的锁骨上:“下次不要了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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