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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不远处自行车棚里她的电动车,还是放弃了,决定把游风送回家。
她把外套脱下来,递给他:“你自己穿。”
“不用。”
夏灯也没死乞白赖,他不用,她就又穿上了。
车来了,夏灯也上了车,一直到游风家,他们都没有再说话。
小区南门口,夏灯问他:“你家有药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先回,我去给你买。”马路对面就有药店,夏灯想的是就不让病号跟着她去了。
“好。”
夏灯突然盯着他看了几秒。游风平时也是这几个字,但夏灯就觉得他此刻的“好”“嗯”是有生病时才可能出现的委屈。也确实太新鲜了,她认识游风八年,他好像没生过病。
她跑去给他买了退烧药、止痛药、消炎药、去火药,所有家里常备的药她都买了一份,药店送了她一个小药箱。
返回南门,游风竟然还在。
“你又不冷了?”她问他。
“大男人没那么虚。”
“那前边说冷,强行取暖的不是大男人?”
“大男人抱女朋友不犯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