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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?”
“呼呼”小七爷嘴巴嘟起来,呼气。
他初学走路时,颠颠撞撞,即使再小心,也难免磕了碰了,卫窈窈总会摸摸他的脑袋,帮他呼呼摔疼的地方。
他又学着孟纾丞动作,软软的小手戳戳孟纾丞硬邦邦的肚子,帮他:“呼呼。”
孟纾丞好笑地摸着他软趴趴的头发:“放心,我不会吃地上的东西。”
“听懂我的话了吗?”
小七爷点点头,小爪子又隔着道袍的衣料摸摸他的肚子。
孟纾丞:“……”
他耐心地重复:“掉在地上的吃食,不可以拿起送到嘴巴里。”
小七爷眨巴眨巴眼睛,小手一缩,捂住自己的嘴巴,嗯嗯点头。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理解了,孟纾丞捏了捏他手感极好的脸蛋,教养孩子,只能慢慢来。
把脏脏的小七爷收拾干净,他又是一个白嫩嫩的小团子了,孟纾丞没再让他出去,而是让他随自己回了学堂,让他坐在自己身旁。
小七爷不是个闹腾的孩子,靠着老父亲,手里抱着一个比他两只手还大的橘子玩,橘子特地洗过,就算他用牙齿啃也不碍事,只是橘子皮不似果肉清甜,自带着酸涩的滋味。
孟纾丞余光扫过身旁,瞥见湛哥儿拧着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打了个哆嗦,再看橘子皮上两颗牙印,轻哂一声。
即便瞧着他可怜,孟纾丞也没有帮他剥皮,虽然他现在能自己握着木勺吃饭,但也得时刻注意着,他这般小又不知轻重,万一没看好,噎住了可不是小事。
小七爷舌头伸在外头,泪汪汪地用手指头扣着橘子皮。
这是村里人自家种在院子里的橘子树,皮肉紧实,他指甲剪得秃秃的,剥得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