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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红的血珠被雨水冲淡从黛紫的衣袂不断下坠,女子腰间弯刀的刀鞘上晶莹剔透的宝石。
她几乎浑身浴血。
只有那张被雨水冲刷过的脸干干净净,连她惯常爱用的口脂也没有留下一点。
她不施粉黛,唇色冻得泛白。
乌黑湿润的发丝贴在脸颊,一颗颗的水珠顺着她的鼻梁滑下去。
血迹随着她的步履而蜿蜒。
但她却忽然停步,幽幽暗暗的光线里,她盯住他的脸。
比起那个冬夜,他竟然又瘦了好多。
“你身中丹毒,为何不说?”
她几乎是从齿缝中,挤出这句话来。
“不重要。”
他仿佛才确定这并非是梦一般,眼底光影微动,半晌,却只平静地说。
他的声音喑哑无力。
不重要?
第四闻声,冷笑:“你的皮囊不重要,你的性命也不重要,白隐,你修的是道,而道佛不同,你再怎么做,也成不了菩萨。”
白隐起初不言,但见她浑身都是斑驳血迹,却终究忍不住再开口:“你怎会弄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