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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屏住呼吸,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远去了,只有对方贴近时浅浅的幽甜,以及颈后皮肤微凉的触感。
“腺体在这儿呢,还需要我教你吗?”
谢拾青的外表无疑是脆弱的,像是一朵沾满了露水的白花,在初春的山林中,被疾风吹得瑟瑟发抖,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花茎,落入泥里。
乍一看只能看到花朵柔嫩的花瓣,随风飘摇,走近了,想要触碰,才发觉花茎上长满了尖刺,外面还拦着一丛荆棘。
她的气质很尖锐,宛若一把刻刀,一根大头针,钉住了钟宁。
——用她在颈后腺体按压的指腹。
含着细碎笑意的声音轻飘飘从舌尖滚落,被空气渡进耳中。
“还是说,你还想再做一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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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:她怎么这么坏啊,欺负弱势群体
弱势群体谢拾青:逗小狗玩儿,好玩儿
第4章
一瞬间耳鸣,心跳失控,钟宁几乎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,鼓动着冲向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