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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不是傻子, 当然听得出时瑾初微妙的语气,她觉得一言难尽,也觉得些许意外:
“表哥还未成亲?”
她记得舅母第一次来宫中探望时, 就和她提起过想让陈远川成亲一事。
话音甫落, 邰谙窈就觉得腰肢被人扣住,她腰酸乏得紧,被这么一扣,忍不住地轻嘶了一声, 某人不满的声音传来:
“叫这么亲近作甚。”
邰谙窈噎住。
她不叫陈远川表哥, 那要叫什么?难道还要学他叫陈少卿么?
她推搡了时瑾初一下,嗓音透着些许事后的闷意:“您讲点道理。”
时瑾初意味不明地轻呵了声。
邰谙窈乏得不行,也懒得搭理他,翻个身继续睡去, 某人还在问她:“此番南巡,旧地重游,杳杳会不会也生出些旧情来?”
邰谙窈捂住耳朵, 不想听这些。
偏某人要拿开她的手, 她浑身疲倦, 眼都懒得睁,话音也有点恼了:
“您想赐婚便赐婚,和舅舅商量便是了,我又不是他长辈, 您总问我作甚!”
某人得了满意的答案,替她揉了揉腰肢,慢条斯理道:“朕随意问问。”
邰谙窈扯唇, 半点不信他。
她困乏得不行, 意识渐渐涣散, 根本没听清时瑾初说了什么。
待清醒后,邰谙窈夜间的记忆渐渐回拢,她轻蹙了下黛眉,招来绥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