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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博斯倒是没觉得情况有什么复杂的主要是找他玩的人太多了,他都没把他们的见面往什么诡异的爱情纠葛大戏(…)的角度上想,只当是平凡小聚。他关心了他们的心情,问他们找自己想干嘛,还提出了留宿也可以,反正客房很多。
“客房应该是很多的吧?”有点不确定的盖博斯还扭头过去问了一下汉密尔顿。
“当然啦,亲爱的。”对方故意肉麻地说。
维斯塔潘涨红了脸,勒克莱尔则是又尴尬又伤心,想直接逃跑了。他感觉自己啥也不是,和汉密尔顿比是小丑,和维斯塔潘比是个小三(bushi),他只想和盖博斯单独待在一起,不想搞什么聚会。
“我……呃,没事,我就想出来散散心的,等会儿就回去……”他硬着头皮说。
“我就住这里好了。”维斯塔潘很英勇地说。
“好吧,那等会儿我蹭你的车回去。”谁知道盖博斯这么说着,扭头关心维斯塔潘:“你可以吗宝贝?要和路易单独相处哦,他睡觉挺早的。”
维斯塔潘:……
焯了,我真是他爹的焯了呀。
他当然还是反悔了,很是受到打击地在喝完果汁聊完天后就开上了自己的车灰溜溜回家。临走前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搂着盖博斯亲了一口,又亲了一口才终于感觉挽回了一点自尊心。而勒克莱尔则是晕头转向地坐在自己的法拉利里(是的赛场外他也买了一辆法拉利),透过后视镜偷偷看盖博斯和汉密尔顿告别,两个人没做什么热辣的行为,只是举着Roscoe亲了亲,然后放下狗狗很自然地蹭了蹭鼻尖说悄悄话,两人同款的耳钉亮亮地晃了晃,像在照镜子。
勒克莱尔收回视线,用力捏紧了方向盘。
看出他心情不太好的盖博斯提出了他们可以沿着海边开开吹吹风。现在才晚上九点多,摩纳哥的夜晚刚刚开始热闹,又或许只是白日的喧嚣延续到了晚上,这是一座永远不会安静的城市。开到一个人少点的路上他们从车里下来吹了会儿风,站在这里都能看到赛道的一个弯角,车道真像一条光亮的蛇。
盖博斯着迷地趴在公路栏杆上眺望这个国家,而勒克莱尔在专心地借着月光去数他的睫毛。数着数着他感觉无法再心平气和,所以转过盖博斯的脸用力地擦了擦他的嘴唇,又擦了擦。
“和Max接吻的感觉好吗?”他垂着睫毛轻声问。
盖博斯很坦诚地说:“还可以,只要他别咬人……哎呦!”
勒克莱尔凑过来咬了一口他的嘴唇,咬得很不留情,真破皮了。铁锈味滑进盖博斯的嘴里,让他不明所以地下意识舔了两下。他原本淡粉的嘴唇立刻变成了鲜红色,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艳丽。
“那我咬了。”勒克莱尔低声道:“我和他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