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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人啊,就是贱。”
喻勉按响了指关节,左萧穆摸向腰间的佩剑,赶在二人发飙之前,言砚急忙笑道:“不说笑了,为今之计,还是得先把憬琛喊出来,不然这望闻问切实展不开,也不必谈治病救人了。”
说着,其他人的目光落在喻勉身上,很显然,左明非如今只给喻勉开门,那能把人叫出来的,自然只有喻勉。
喻勉抬手叩响房门,问:“憬琛,开门。”
房门纹丝不动,喻勉屈指的手微微一顿。
他又敲了一下,“憬琛?”
房门里头仍旧没有回应。
这就很是尴尬了。
本以为喻勉是例外,谁知如今的左三是谁也不理,任性得紧。
喻勉的脸色沉了沉,看样子很有破门而入的架势,言砚自觉地退避三舍,左萧穆则戒备地盯紧喻勉。
谁料,喻勉只是后退半步,声音如常道:“憬琛,你不愿意我们进去没关系,但你的身体要紧,言神医远道而来,你忍心看他白跑一趟吗?”
左萧穆稍显讶然地看了眼喻勉,在他眼中,喻勉并非是个说理的性子。
屋里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:“是孙大夫的高徒吗?”
喻勉回答:“正是。”
半晌,房门被推开一条缝,左明非黯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言大夫请进。”
言砚进屋查看左明非的病情,喻勉和左萧穆侯在屋外,倒是难得的心平气和。
“其实,从某些事上来说,你救了憬琛。”左萧穆冷不丁地开口。
喻勉不以为意道:“我救他的次数多了去了。”
左萧穆:“我是说十年前。”
喻勉沉默,良久方道:“是他救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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