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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儿……”他低声唤她,气息混着疲惫与渴望,“爹爹……想得快疯了……”
“爹爹……”文俶颤抖着呢喃,声音又软又糯,本能回应着杜珂的吻,
与她而言,爹爹的亲吻是深烙骨髓的记忆,是蜜糖一般的甘甜。父女之间再多的隔阂,只这一吻,全都烟消云散。
她仰着鹅颈,双手攀上他的肩头,唇瓣相贴,舌尖缠绕。
杜珂吮吸着女儿,贪婪吞咽着她的气息,仿若一记良药,将胸口郁结尽数化解,浑身说不出的快意舒爽。
女儿的热烈如藤蔓般将杜珂紧紧缠绕,他用仅残的最后一丝清明,恋恋不舍地中断这个吻。
“烟儿……”杜珂喘息着稍稍退开,额头抵着她的,指腹轻抚女儿泛红的脸颊,声音沙哑,“告诉爹爹,你是如何进宫的?”
文俶的胸口剧烈起伏,唇瓣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。她娇喘着,眼中水雾朦胧,带着痴迷:“皇后娘娘在征召校书女官,女儿想试试。”
杜珂眸光一凝,他早已从长子处得知女儿被李文博所救,又落入侯羡掌中。他太清楚那个权宦的用意,将烟儿拘在侯府,无非是要以她为质,好牵制他们杜氏父子。
“在侯府这些时日……”他斟酌着用词,掌心轻拍女儿的脊背,“可曾受过委屈?”
文俶垂下眼睫,避开爹爹探究的目光:“侯少监虽性情难测,但待女儿尚可。”
她刻意略去那些不堪,“爹爹不必忧心。”
“烟儿,”最终,杜珂只是轻叹一声,将女儿往怀里拢了拢,“在宫中万事小心。”
就在二人静拥时,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文渊阁深处的黑暗中传来:
“时辰到了。”
殿内烛火似被寒风扑了一下,跳得厉害。
“这父女情深的戏码,该收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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