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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之前,大多数时候,她都在秦年密不透风的拥抱里艰难挣扎。她一边哄着他松手,一边想着怎么把他吃干抹净。
她的手,从未这样安分。
只?是,很快,隔着衣服,她的小腹上传来阵滚烫的触感,打破了她的安分。
她抬头。
秦年红着耳朵,有?些?受不住,率先松开了她,别开视线,呼吸发紧。
他已经?将近半个月没有?和向卿语肢体接触,整整八天没有?听到她的声音。
秦年的自制力,早在向卿语一次次过分的撩拨下?,每况愈下?。
在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?她以后,他的欲望更是化作了会吃人的黑洞,难以忍受,又必须忍受。
秦年只?能将自己关?在黑漆漆的公寓里,躺在她之前打过滚的床上,做那些?令他羞耻,令他不堪的事情。
一遍遍的卿卿,卿卿,仍然不够,他要播放着向卿语灌他酒后的录音,那样恶劣而鲜活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抚弄,浓重的想念,才终于?得以释放。
越想,秦年的身?体就越烫。
向卿语似乎看透了他。
“秦年,这里是我?家?。”
“你现在,在想什么呢?”
向卿语的手从秦年宽松的衣摆缓缓滑了进去,手指按在他后背中?央的脊柱沟。
低体脂率和发达的背部肌肉,使得这里深深凹陷下?去,她的指尖边往上滑,感受着秦年轻微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