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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自己要错过这个机会,不和我聊一聊?”
暗色的墨镜掩盖了秦舒予的震惊。
她稳住心神, 飞快分析面前男人话中的信息:“所以,你是沈淮之的……”
“生父。”
似乎就是在等她问出这个问题, 男人的面上显出了满意, “秦小姐, 初次见面, 我是淮之的生父,沈文星。”
……
和沈文星的谈话很短, 只有不到半个小时。
已是暮夏, 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依然耀眼, 秦舒予坐在车里, 从茶室附近驱车又往前开了两公里后,车停在路边,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沈家上一辈人是对兄弟, 更老一辈的掌权人撒手人寰之后,指定的继任者不是当时风头无两的沈文星, 而是年纪更小的,看上去其貌不扬,作风更偏实干的沈文道。
沈文星自然不服这一结果,联合了一众董事逼迫沈文道主动让位,却被趁机清洗了集团上下。
董事们走的走,服的服,而沈文星本人,之前为了积攒势力笼络人脉,挪用公款和职务侵占、收受贿赂等数罪并罚,最终被关了二十年。
入狱之前,沈文星已在外有了私生子。
他藏得很好,还是沈文道从他的转账记录里发现了异样,将将四岁的沈淮之才暴露在沈家人面前。
那一年,浔城的秋天比以往来得更早,沈淮之多病的生母死在那个秋夜。
同年,施安青已经半岁的骨肉早夭,大约是移情,她将没人看护的沈淮之接到膝下,做自己的孩子抚养。
可上一辈毕竟有那么一层恩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