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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宸:“”
陆灼年剑眉微挑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。”
叶宸无语至极:“我真想把你说的话发朋友圈,又怕别人叫我‘天空哥’。”
陆灼年面无表情,低头填装子弹: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叶宸没有闭嘴,而是继续问:“所以你不求婚了吗?”
陆灼年端起手枪,‘嘭’的一枪正中靶心:“求啊,我只说今天不求。”
叶宸瞬间懂了陆灼年的言外之意:“过了0点就是明天是吧。”
陆灼年未置可否。
“还有三个半小时,”叶宸看了眼表,语气不咸不淡:“你这片天也不怎么沉得住气啊。”
陆灼年懒得理叶宸,只是给了他一个‘按原计划行事’的眼神,就去找陈则眠了。
陈则眠和陆灼年打了会儿移动靶,又去玩十.字.弩,玩‘我用箭射你射出的箭’的幼稚游戏。
晚上十点,陈轻羽和第二天还要上班的傅观澜先行退场。
刘越博见警察走了,提议说:“别玩枪了,咱们打牌去吧,随便从外面揪把树叶,当筹码计数用。”
这个提议得到了广泛支持。
时逢春末,院墙上的蔷薇开得正好,几个人辣手摧花,连花带叶薅了两筐。
树叶每片计数为1,浅色蔷薇每朵计数为5,深粉蔷薇每朵计数为10,连着花枝的每枝计数100。
众人分了花叶,原本堆放筹码的地方摆满了蔷薇花,瞧着还挺文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