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只好向孩子母亲道歉,放走了她们。
“不是。”回头对上夜瑾煜急迫的目光,宋蕴宁摇摇头用口型说。
一连在城门口蹲守了一个时辰,效率低下不说,人挤人忙昏了头,宋蕴宁没能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,她没了精神。
“这么找下去,是没用的!”在路边,宋蕴宁赌气似地用拳头往树干上锤,气自己没用,急得眼泪直往下掉。
怎么就一点线索都没有!
抬手挡住了宋蕴宁的拳头以免她撞上树皮划伤,夜瑾煜心疼地看了她,轻声安慰:“别赌气,伤身又无用,孤再想办法。”
可他也急,人说没就没了。
这事就像一个巨大的毛线团缠在了一起塞到了心脏里,无论费多大的力气都找不到头,从何找起?恐只能一剪子全剪了才能得到片刻喘息。
“小姐!”
两人同时抬头,看见岳栗越过人群正从街角包子铺往城门跑,宋蕴宁暗觉不对甩下夜瑾煜就迎了上去,她问道:“何事惊慌?”
向来淡定无比,喜形不与色的岳栗练喘了几口粗气,慌张从怀里掏出竹筒递给宋蕴宁。
细小的竹筒里装了一封信,宋蕴宁不敢耽误,虽疑惑但迅速将竹筒扔给了赶来的夜瑾煜,缓缓展开信。
“这是有人投到府上来的,门口小厮说没看见人,开门就见信的地上摆着。写的是……”岳栗没敢继续往下说。
信上写:若想救下两个孩子,三日后申时三刻,携白银三千两于麓山背面山脚古松下见。只宋蕴宁独自前来,否则杀之。
宋蕴宁看着心上的字,字字如有人拿尖刀在身上剜,一字一下,整颗心变得血淋淋。她整个人直抖,双眼失神。
“蕴宁?”
夜瑾煜抢过信,只看了一眼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