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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道貌岸然的恶人,还真是柿子挑软的捏。
他们以为,只要他们闭口不言,只要姨母不将最后一层纱戳破,他们就能继续装作愚昧,装作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?
这世上,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好事都摊在他们的头上。
萧柔冷哼一声,道:“京中各府各院,试问哪家的老祖宗不希望自家后宅安宁无事?可偏就是这常府的这位老夫人,日日在后宅里挑动各种风波,她已经害了姨夫一次,难道,还要任由她继续再害第二次?”
吴家大爷再也听不下去,站出来反驳道:“你一个外姓人,对于常府的内宅事都不清楚,怎可妄自评论常府老夫人的行径?小丫头年纪不大,心思却不简单,常夫人将你推出来应付我们,还真是煞费苦心了。”
萧柔冷笑道:“我是外姓人不假,但,对于常府发生的事,我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;因为,就是我发现姨母的身子在多年前被常老夫人暗中动了手脚,才导致她这些年始终无法再有子嗣。”
“也是我请来了名医,为姨母调理身子,才会让她在今年再度有孕。”
萧柔话落,吴家人再度看向她时,眼神中皆浮现出不可大意的神情。
谁能想到,就是眼前这小丫头,竟拆穿了常老夫人多年的遮掩与伪装。
看来这位自称萧氏的小姑娘,确实不容小觑。
萧柔看着脸色难看的吴家大爷,毫不客气道:“吴家大爷想用一句外姓人来打发我,还真是小瞧我了,更是小瞧了我姨母,你们这一家姓吴的,平日里没少占我姨母的便宜,自私闹事的时候,却一口一句商贾妇的喊她。”
“你们可知道,这些年常老夫人送去吴家的银两,有多少是出自我姨母的嫁妆?常大人是在京中为官,可是,就他那点俸禄,够养活常府这一大家子和你们吴家人吗?明明平日里都让你们占尽了便宜,如今,你们却又嫌弃这银子的出处?”
“呵呵,既然嫌弃,你们当初就别用啊?既然用了,那也该像个人一样,念人家的好,而不是像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一样,一边吸着我姨母的血,一边还咒骂她给的不够。”
吴家大爷听到萧柔如此嘲讽,当场脸色就是一阵酱紫:“你、你这小女娃,说话怎这般难听?”
萧柔嗤笑道:“放心,更难听的话,我还没说出来呢。”
萧柔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吴家人。
“我今天站在这里,就是为了告诉你们,在京城,我姨母可不是孤身一人,不要以为只有常老夫人有娘家人,我姨母也是有娘家人的;你们吴家人若敢继续一口一句商贾妇的称呼她,贬低她,今后吴家就跟路边的野狗一般,常家人见一次,打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