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她的抵抗,她满眼的惧怕让他感到格外?刺眼。
侵占不得,无以攻取,他恼火,愤恨,妒火中烧,想当场覆盖掉其他男人的痕迹,让她退无可退,含泪妥协,成为?他的共谋。
他还是有些舍不得,可又说了许多?中伤她的话?。
没有哪个女人像她一样贪婪得坦荡可爱,又兴许因为?,她是他交往的唯一一个女人。初次约会时,她即嫌车漆难看,又因车价高昂生畏,毕恭毕敬地?解开自?己做的平安福,被他发现,转而挂到他手腕上。
他不解她这?是什么意思。
乔宝蓓嘟囔着唇:“这?么贵的车挂这?个,谁都?能看见,不是会笑话?你吗?”
严博扬抬手:“那?你为?什么要?挂在我手上?”
“我编了好久,不能浪费,刚好用来保佑你啊。”她说得振振有词,一双圆碌碌的眼像水洗的葡萄。
严博扬喉结滚动,轻哂一声,故意问:“哦,你的意思是我戴着这?个就不丑?”
乔宝蓓有些来气:“你觉得丑就丑吧,我可没有这?么说!那?你还回来!”
她伸手要?夺,他仗着个高,扬开手臂没还。
平安福跟了他很多?年,几经辗转,现在已经不知去向。那?上面绣的是蛇纹,她的名字,他根据拍过的图,让纹身师设计改良,纹在自?己身上了。
她会随着这?个文身,一直留在他身体里。
真有些后悔当初没让她也纹一个。
缝针的疤痕开始发热发痒,像是即将蜕皮的蛇,正分泌某种物质,伸缩肌肉。他的血液在流动,翻滚,想亲手撕扯开,剖开,血淋淋地?倾泻而出。
让她看见,让她知情。
但她的反应又怎会像过去一样让他如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