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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霜星,你体内的源石结晶……昨晚我听见你在帐篷里咳了,又在发烫了,对不对?”医生提到霜星的时候,声音不由自主放软了些,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柔,眼神落在霜星苍白的脸上,满是担忧。
博士把一切看在眼里,兜帽下的嘴角抽搐。
她停在医生与霜星身侧,与两人保持着半臂的距离,不远不近,既不显得冒犯,又能清晰地参与对话,兜帽的阴影恰好遮住大半张脸,只露出面罩边缘磨得发亮的金属扣。
“你们是要去第六街区的黑市?那不用绕远。”博士的声音隔着面罩传来,字字清晰“这边街道的地下有维修通道,是十年前龙门扩建时的遗留工程,通风管直径够两个人并行,近卫局不会去巡查那里,走完全程大概十九分左右,误差不超过十秒。”
她们明明只提了“绕路”,连目的地的方向都没明说,这个陌生人却连“第六街区”的具体位置都了如指掌,仿佛在她们身上装了监听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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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星猛地侧头,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讶异与审视,眼尾因情绪波动泛起淡淡的绯红——那是源石侵蚀毛细血管的征兆,像冰原上初绽的血色花,脆弱又刺眼。
医生则骤然停步,握着药箱提手的手指紧了紧,熔金般的眼眸静静落在博士身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,她没说话,但那沉默本身就是最锋利的质问,比任何斥责都更有压迫感,像一张缓缓收紧的网。
博士似乎对这凝滞到近乎结冰的气氛毫无察觉,又或者根本不在意这种无声的对峙。
她微微偏头,兜帽的阴影依旧对着医生,像在等待一个早有答案的回应,右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袖口的纽扣,那是个极细微的动作,暴露了她内心并非表面那般平静。
这种带着冒犯的精准最让人棘手——就像挥拳打在蓬松的棉花上,所有的戒备与质问都落了空,只剩满心的不协调感在胸腔里翻涌,像吞了一把碎玻璃,又刺又闷。
“你跟着我们,到底想干什么?”
伊娜莉丝的声音突然炸响,军靴鞋跟重重磕在湿滑的石板上,发出清脆的“嗒”声,在巷子里激起短促的回响,像在宣告对峙的正式开始。
她上前半步,铳刃微微抬起,枪口与地面的角度拉大,冰冷的铳口隐约对准博士的胸口,空气中瞬间弥漫开铳械特有的金属腥气。
她的眼神锐利如刀,死死盯着博士兜帽下的阴影,仿佛要透过那片黑暗,看清对方隐藏的真面目。
前方三人齐齐停步,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。
博士的脚步也随之顿住,兜帽下的头颅缓缓转动,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,面罩上那片深黑的阴影,像突然睁开的兽瞳,牢牢锁定了伊娜莉丝,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巷口唯一的光线从她身后射来,勾勒出她纤瘦却挺拔的轮廓,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剑,看似不起眼,却藏着致命的锋芒,可那片遮着脸的阴影却像无底洞,连最亮的光都被彻底吞噬,看不到半分表情,猜不透她的心思。
伊娜莉丝毫不退缩地迎上去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,像擂鼓般撞着胸腔,不是因为恐惧——在佣兵生涯里,比这危险十倍的场面她都经历过——而是因为猎人撞见猎物露出獠牙时的兴奋,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,她倒要看看,这个神秘的博士到底藏着什么底牌。
“我只是想确认,你们是否需要帮助。”博士的声音依旧平稳“罗德岛是感染者的朋友——这不是写在宣传册上的口号,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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