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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前一日,她与谢歧闲来无事聊起鳞纹染和冠群英,以及沈砚淮的那块冰撕布,二人才突然想到个不错的主意。
棉布和葛麻,若是也可以染上漠北特有的颜色和图案,甚至是花纹,这价格自然就上去了。
而他们手中既有方子,又有匠人,如今连销路都有了,只要二人能琢磨出一个具有漠北特色,还可兼具葛麻和棉布的舒适以及耐磨性的料子,他们就可以垄断整个漠北市场。
两个人都是性子利落的,铺中又有云峥和罗青等人坐镇,他们夫妻便动了起身去漠北的心思。
当然,先前不过是沈沅珠随口一提,谢歧却是听进了心里。
前日才聊到这事,昨日谢歧便在家里把衣裳行囊都收拾好了。
“可要喝水?”
谢歧将水囊递给沅珠,沈沅珠接过,不知想到什么抿唇一笑。
谢歧道:“我瞧你方才唇上有些干,便知你是渴了,如何,我伺候的不比罗妈妈差吧?”
沈沅珠还没说话,坐在马车外的苓儿就道:“不差不差,姑爷最擅长的就是伺候小姐了。”
这话,是谢歧自己说的,如今苓儿用来揶揄他。
此次出行,罗氏本来要跟着一起的,沈沅珠念及她年岁大了,漠北又远,实在不忍心她跟着一路颠簸。
且他们是跟商队一起出行,一路多有不便,几人商议之下,便只有苓儿和卫虎跟着一起。
临行前,罗氏哭着揽着沈沅珠,说自己从未离开过她,怕沈沅珠照顾不好自己。
谢歧在一旁一脸骄傲道:“我可以照顾沅珠,我最擅此道。”
一句话,惹得罗氏笑出了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