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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宴握着手中的簪子,看着阿芜。
这几日,他虽一直住在月府,可却一直没能找到月岚岚是阿芜的证据,他也渐渐怀疑自己,究竟是她隐藏的太好,还是自己根本就找错了人。
直到今日,他去给孩子送了洗三礼,开口问了月阿朵,月岚岚究竟是不是阿芜。
月阿朵让婢女将熟睡的小月生抱下去,才在一阵寂静中开口:“岚岚是不是圣女,想必我兄长与将军说过很多次了。”
月暮双是说过很多次,但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他道:“你们巫疆女子,好伪装,善欺骗,她若想骗我,轻而易举。”
月阿朵原本想按照兄长教给她的话说,说圣女如何骗他,利用他,对他弃之如敝履。
可她分明看见过,圣女用这副瘦弱的身躯养出了朵艳丽绝色的骨花。既见过此等纯粹的爱意,叫她如何说出虚伪之言。
月阿朵从头上拔出簪子,拆掉簪头,能看见里面隐隐有绿色的东西,她道:
“用此物涂抹眼下三指,可除人皮面具。”
阿芜小嘴巴巴:“想必我阿姐都跟你说了,圣女不会将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的,你趁早死了这个心,安安心心地回你的东西当将军去吧。”
“她不爱我,那你呢?”
“……啊?”
谢宴突然上手,捏着她的脸,软软的,手感很好,他心情好道,“你能否倾心待我?”
阿芜被谢宴突如其来的提问整懵了,他这算是——移情别恋,但是又恋上自己了?还是又在试探自己?
“你若想,我自然来者不拒。”阿芜解开胸前的扣子,扒着自己的衣衫,露出半摸香肩,她媚色撩人,挑着他的下巴,道,“我们可以,就在这里继续做之前的事。”
谢宴虽嘴毒,但还算正人君子。方才见到姑娘们露腿,他都自觉地撇过头,更不要说她现在露着肩膀了。
他肯定会给她披上衣服,让她自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