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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遗兰想见姚近海一面,赶了半天的路,好不容易来到了府衙,不巧碰上晏鹤京要去郊外查案。
说是昨日地水师勘察地势时,在靠近丛林的地方闻到了极臭之味,随行的官差稍稍挖了几尺,挖出了一具腐败的女尸来,吓得那地水师当成晕了过去。
“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。”晏鹤京眸色深沉如墨,隐隐有怒气,对姚蝶玉的态度又冷淡了不少。
姚蝶玉云里雾里,不知晏鹤京为何而气,他这样看着她,叫她心里一乱,像做错事儿的人,不敢和他四目相对,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几个呼吸之后,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:“晏大人你怎么……”
后面不高兴三个字还没说出来,就被截住了话。
“你们先去三堂那儿吧。”晏鹤京的脸欺霜赛雪,冷得吓人,姚蝶玉心中畏怖,一声都不敢再出。
知道原因的银刀在一旁看着,惆怅着,找不到时机开口,所幸一道稚嫩的女音由远及近而来,打破了这阵阴寒的气氛。
谢天谢地,狸奴出现了。
狸奴踩着风火轮似的小跑到晏鹤京身边:“哥哥,我今日手指酸溜溜的,不想写顺朱儿了。”
晏鹤京今日没什么心情去管她的文课,稍稍缓了辞色:“那就不写吧。”
不用软磨硬泡就得了肯允,狸奴反而发愁,觉得不对劲,哪敢不乖巧,垂头丧气往回走,嘀嘀咕咕道:“那我还是去写顺朱儿吧。”
晏鹤京让秋娘招待好姚蝶玉与徐遗兰,没多说什么,离开前丢给银刀一个颜色,之后撩了袍角登上马车,前往郊外查案。
银刀长叹一声,短叹一声走上前:“姚娘子,徐夫人,请进吧。”
晏鹤京不高兴,不过是前不久偷偷随在母女二人身后时听到了叫人伤心的对话,这才致了怨怒。
合着那姚蝶玉的心上就没想再续一段情缘,如今的温顺乖巧,都是虚情假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