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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章（第2页）
周围的搭档们，大多配合得很默契——向导的精神力稳定，哨兵的动作流畅，甚至有几组哨兵还能一边深蹲一边和向导说笑，对比之下，凌砚舟和张远的“配合普通”，显得格外“不起眼”，完全符合凌砚舟的“伪装目标”。
李教练巡视到他们身边时，停下脚步，目光落在张远微微颤抖的手臂上，又看向额头冒汗的凌砚舟，语气没有责备，只有理解：“凌砚舟，精神力是不是有点跟不上？没关系，E级精神力能做到‘稳住不晃’就已经不错了，不用和别人比，自己尽力就好。”
凌砚舟连忙点头，声音很小：“谢谢李教练，我会尽力的。”
李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去了其他区域。凌砚舟悄悄松了口气——李教练的“理解”，让他的“伪装”又多了一层“保护罩”。
很快，30个深蹲结束，张远放下负重带，揉了揉手臂，笑着对凌砚舟说：“辛苦你了，虽然中间断了一下，但整体还好，至少我没头晕，比我上次和一个‘完全不会配合’的向导强多了。”
凌砚舟“不好意思”地笑了笑，没有说话——他知道，张远的“满意”，源于“期待值低”，而这，正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接下来的第二阶段训练，是“低干扰环境配合”——全息设备模拟出“轻微精神力干扰”（类似末世里的“辐射雾”），哨兵需要快速跑过100米障碍区，向导则要用精神力“拨开”干扰，为哨兵开辟一条“稳定通道”。
这一阶段，凌砚舟的“伪装重点”是“只能开辟‘窄通道’”——普通向导能开辟约1米宽的通道，让哨兵轻松通过；他则只开辟0.5米宽的通道，还故意让通道“偶尔偏移”，迫使张远放慢速度，甚至调整路线，完美呈现“向导能力弱、抗干扰差”的状态。
训练结束后，张远擦了擦额头的汗，对凌砚舟说：“刚才的干扰确实有点强，你能开辟出通道已经很厉害了，我刚才差点撞在障碍上，还好你及时调整了一下。”
凌砚舟心里暗自庆幸——张远把“通道偏移”归咎于“干扰强”，而没有怀疑他“故意为之”。他顺着张远的话，小声说：“是啊，干扰太强了，我……我好多时候都抓不住你的精神力，只能瞎调整，还好你反应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