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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远不及他体内那股如同深渊般的空虚和钝痛来得刺骨。
视野边缘泛起模糊的黑斑,耳边是自己粗重却无力的喘息。
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、却又仿佛随时会停跳的恐慌感。
谢临渊扶住他胳膊的手,稳得像磐石,传来的体温真实而灼热。
这触感将凌砚舟从几近昏厥的眩晕中短暂拉回。
他抬起头,泪水模糊的视线艰难地对上谢临渊俯视的目光。
那目光里惯有的锐利和冷静被惊愕与一种近乎锐痛的担忧撕裂。
紧紧锁住他苍白汗湿的脸。
“砚舟?”
谢临渊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绷紧的沙哑。
不再是单纯的疑问,而是确认某种极坏情况的发生。
他扶在凌砚舟胳膊上的手指下意识收拢,力道控制得极好。
既提供了支撑,又避免弄疼他,但那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主人内心的震动。
凌砚舟的状态不对,非常不对。
这不是简单的脱力或轻伤,而是一种……从根源透出的衰竭感。
凌砚舟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发紧。
想挤出一句“我没事”,却发现连最简单的音节都无力吐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