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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衔想要一个被他抱在怀里会害羞的阿姣,眼神望向他时是由衷信任和盈盈笑意。
就像母亲口中说的,他想要她心甘情愿。
与白府只有一个院墙相隔的府宅里,裴涟正在堂中吩咐侍卫事情,瞥见少年回来的身影,挥挥手示意侍卫退下。
“宋玉昀居然会容忍你在白府待上一个时辰,没有赶你出来,还真是稀奇。”
裴衔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,而后漫不经心扫一眼阿兄手中的鹤拐,“这一会儿,宋家夫人该知道你这么多年害宋玉昀背锅之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裴涟语气微冷,“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
裴衔对此无甚所谓,“我明日就赶回景清寺,你去钱庄取些银票把这宅子买下,过几日我会再回来。”
“我明日便动身去往朝川,你想要近水楼台就自己想办法。”
裴涟起身走出正堂,临下台阶时又想起一事,“有一事我得提醒你。”
青年旋身回首,昳丽阴郁的眉眼间染着些许冷淡,“当初姑母一心撮合你和长清郡主,现如今你和宋三姑娘的事人尽皆知,陛下亦有耳闻,这几月里西域又有动荡,恰逢身为主帅的小叔回京述职,你的婚事兴许是陛下稳定裴家军心的一环。”
父亲弃武从文之时,所有人都以为裴家就此罢手兵权,却没想到当年的文弱小叔能在今时接过祖父的大旗。
如今姑母育有一子稳居贵妃之位,父亲在朝堂之中也算有几分份量,陛下势必会想方设法让裴家重新变成一枚可控的棋子。
而他是个‘瘸子’,入不得朝堂,拿不起银枪,妥妥的废物,可阿衔不一样,他曾险些入春闱,又是人人皆知的爱武之人,若能拿捏住阿衔便是拿捏住了骁国公府的其中一处死穴。
这样的存在,最好是为皇室而用。
“长清郡主和他之事你该听说过,阿兄说的你可明白?”
阿姣沉默片刻,“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