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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衡眼底涌出暗恨,他不止看到了,也听到了。
原来不苟言笑的漆白桐口中也有一对虎牙,笑起来露出两点牙尖,和他一样。
而辜山月说,她喜欢看漆白桐笑。
漆白桐就是用这一点靠近哄骗辜山月的吗?
若非如此,向来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的辜山月,怎么可能会青睐一个卑贱暗卫?
辜山月明明只在意他,这世上所有人在她眼里都不重要,只有他重要。
不管是爱恨喜憎,辜山月的情绪,明明只该被他一人牵动才对。
一定是漆白桐从中作梗,才骗得辜山月在游船之上说出那些话,都是漆白桐的错,都是漆白桐在阻碍这一切。
好一个拙劣的赝品。
好一个卑鄙无耻的贱人。
“玉儿,你怎么在发抖?”辜山月担忧。
李玉衡回过神来,压下心底的滔天恨意,按住气到发抖的手掌,抬起眼,低声道:“姐姐,我害怕,不敢睡,你陪我好不好?”
辜山月没多犹豫就答应他:“我陪你。”
李玉衡紧紧握住她的手,躺下来,眼睛还舍不得地盯着辜山月,就像一眨眼她就会消失。
这间屋子李玉衡住了十年,此时此刻两人回到这里,辜山月不免有种恍若隔世之感,就像山下的一切都是一场梦,李玉衡还是当年那个和她相依为命的孩子。
她另一只手覆上去,拍拍他收紧到发白的手指,安慰道:“我就在这里,你安心睡。”
李玉衡点头,露出微笑:“嗯。”
直到他睡熟,辜山月才悄然离开,让白砚接着守他。